《明史》，昆山徐学士元文延先生称，时史局中征士许以七品俸，称翰林院纂修官，学士欲援其例以授之，先生请以布衣参史局，不暑衔，不受俸，总裁许之。

《明史稿》五百卷皆先生手定，虽其后不尽仍先生之旧，而要其底本，足以自为一书者也。

一日伯兄斯年家课，先生欲豫焉，伯兄笑曰：汝何知？

不矜意气，不事声援，尤喜奖引后进，唯恐失之，于讲会中惓惓三致意焉，盖躬行君子也。

不知忠义者圣贤家法，其气浩然，常留天地之间，何必出世入世之面目！

二十五日，城陷，忠烈拔刀自裁，诸将果争前抱持之。

五日，城陷，忠烈拔刀自裁，诸将果争前抱持之。

伯兄大惊，持之而泣，以告户部曰：几失吾弟。

伯兄骤闻而骇之，曰：然则吾将试汝。

侍者如言而至，无爽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