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且裒聚未几，而辄至于散佚，以是知藏书之难也。

然世罕知之，唯呼为墨翁云。

然严嵩罢相之后，犹严嵩未相之前而已。

然严嵩罢相之后，犹之严嵩未相之先而已，非大清明世界也。

然中路而迷惑兮，自压桉而学诵。

然乐云乐云，锺鼓云乎哉？

然九水发，巴江之水亦发，九水方奔腾皓淼，以趋浔阳；而巴江之水，卷雪轰雷，自天上来。

然予闻古之人，有逃世远去江湖之上，终身而不肯反者，其必有所乐也。

然五人之当刑也，意气扬扬，呼中丞之名而詈之，谈笑以死。

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，或增至倍五倍而止矣，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，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，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。